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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kt

《银河系漫游指南》
系列断续看完了,很妙,令我哑口无言。能一口气读下来当然更好,但没这么做。

《海棠依旧》
计六本,好歹看完。不是我的。中途实在受不了女主“胖爪子”“肉脚丫”“肉秃秃的小脚趾”“像只小胖松鼠”而几度放弃,后因无聊捡起来。人物真多啊,看到后来一脸懵逼。
(我能背下字句要么是出于喜爱看了多遍,要么是书里某些东西重复了太多次。这本书显然属于后者。)

《睡在豌豆上》
在我不如腰封所吹,或说其书给我的感觉与腰封给我的大相径庭。这事情经常发生,莫不如说成也腰封败也腰封。

《蓝宝石》
好歹算好看。篇幅关系行文灵活。这也是我偏好短篇(写也好看也好)的原因。

《海边的卡夫卡》
和我几年前读这书感觉大不相同了。这很惊讶,我就不是我了吗?内容尽数忘记,但仍记得大岛其人与中田的末尾。其他情节完全是在阅读过程中慢慢回到脑海——或不如说进入脑海。这也很值得惊讶。我之前在做什么?我不知道。

《挪》
看赖译版。繁体竖排也不甚艰难,大概由于现代汉语的关系?我还记得高中时读繁竖姜白石词的艰难姿态。又或者长大了也不一定。因为前段看稼轩词也不成问题,至多看串行,我每看竖排必串行。
才读了林译本(倒不是第一次),因此还能作个比较。有的地方很清晰,好比说蛋卷锅,好比草莓蛋糕,又好比所谓奶汁烤菜。相比而言其再创作可谓相当强?(“世界大无边,山高海又深”“既觉蓝天迷人,又感湖水多娇”)这就像我高中读的1984,译童谣颇有中国风味,坦白说,那时颇吸引我。我不是学习这个的,难以评价。但赖好歹没添加什么BMW是宝马汽车啦DNA是脱氧核糖核酸啦之类莫名其妙的译注。
这么说来,《豌豆》译注“‘忠彦’是‘我’爸爸的名字”和“‘春花’是‘我’妈妈的名字”这种东西,是把读者当作了什么呢?大概是腰封把我当作的那种人吧。话有点说重了,但我的心是真的。
绿语气词很多,石田则一股我常读的台湾作者味儿。不知是否真的。
不过说到底,还不是你不会念日文。(划掉)

还读稼轩词。深感此人非但用典狂魔,还集句狂魔(。

仍闲时(兴致来时)读毛诗。《伯兮》译成老大,总感觉看原文眼前是妇人,看翻译眼前是老妇人(。
另觉《山有扶苏》和《狡童》一起读有情趣。山有乔松,隰有游龙。不见子充,乃见狡童。彼狡童兮,不与我言兮。维子之故,使我不能餐兮。hhh
另读《七月》。我一月训练,二月过年,三月训练,四月跟班,五月跟班,六月值班,七月打饭食其家属,八月打扫卫生,九月打扫卫生,十月打饭,十一月打饭,十二月新*下*。我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。怪不得有人用马斯洛理论解读我,:)

本期keyword:好歹(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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